會昌吳氏河坊圍公祖墓因為大多建于子誠公原暫住地鋪背周圍,比如鋪背的蟠龍形,牛牯洞七冢落地形,劍出下蛛蜘網(wǎng)形,家型等都是早年的大型墓葬,有的多年早已被毀,多數(shù)因社會變革,修水利,開荒種茶果,建學校與民房和自身遷居等,因年代與地理位置久遠,缺乏管理,已無一完整之祖墓,甚或已無法辨認。2009年,河坊圍就近擇取三角塘戍山辰向辛已修建起了一座1~9世祖26位嫡系祖公作紀念性的祖墓。于孟夏月下浣完工作后代子孫緬懷祭祀。
(新作祖墓)
2020年,為了希望有所發(fā)現(xiàn),并為我族找到提供一些有效證據(jù),首先定了一個明確的目標,第一次再去探尋我們的一位四世祖,走過高陂水庫,開車走了十來里路,在路人的迅問下,有位老人告訴了我們大概位置,說祖墓是我們的,好幾十年無人來過了,那天天下雨,新開的路基異常泥濘不堪,出于安全考慮,他的愛人不肯讓他帶路,我們也只好徒步前行。依照人家大概描述的位置,也許是已乎沒有路,越過了幾條水溝,順坡脊而上爬開一尺多厚的殘枝敗葉,終于找到一碑,碑上早已沒有任何文字了,我們除了驚嘆所處地形地貌外,只好拿出手機下載羅盤軟件,放于碑面,作了個方位方向角度的記錄。
我們的祖墓四世那么遠,無非是想給后代廣闊的生存空間,現(xiàn)實很殘酷,由于宗傳較慢,如今落入它姓手中,在那個不同尋常的時代,許多東西認作是腐朽,被人挖去搭石橋,做井蓋去了,厚達四寸的石碑依然啟示著前輩對后輩的期望,明堂的水庫,案山的筆架,恢宏的墓形,后山圓且高厚的大土包,更象一位老母親無盡的愛的力量,祈佑著她的后世子孫才學與富有,祖輩遠大的抱負一下洗滌盡勞苦的風塵,只有當有一天你真正感受到家族的“豐滿”時,你才不會抱怨生活的乏味,果不其然,宗譜記載中唯獨傳下全村的人。后來查證,原山所葬的三個墓點,按這個角度方向推算對照譜文應該是曰應公的,我們的第四世公,心里不免異常興奮。
(曰應公墓)
接照譜文記載,二世祖就在村內(nèi),可這里周圍都是稻田,也早已沒有了當時所說的“蛇仔嘴頭”地名了,而我們只好去問當?shù)乇容^長輩的首先說出大概印象,終于找到突破口。
我村其它并無古墓,據(jù)說有一土墩,是全村花了幾代人擔石而成,并且作一神位,是我吳氏的社公老太,由于當?shù)厣绻际鞘亻T戶的,通常作為水口,我們按方位,終于辨認出,作為地形的蛇,無非是古河徑一條曲折的河堤,墓點是河堤出口點,似乎有點蛟龍入水之勢,按譜書所言方向,結合水勢流向,終于對應了水口方位。走近細看,果然發(fā)現(xiàn)一墩整齊的青磚,斜放在草從中。他們還告訴我,這地方土壤下層,有一層不可思議的三合土。
河堤內(nèi)側(cè),就是我們自家田地,有一高墩,至今也名“墩仔”,相傳是畫一八卦田,現(xiàn)已迷糊不清,我突然明白這就是具有“龜蛇”組合的“玄武”,八卦田就是神龜所負的河圖神數(shù),道教所推崇東西,我們二世祖就是生活在對應明朝朱槺那個時期。
但現(xiàn)在二世祖墓地早已看不見了,據(jù)說我村人在上面種了點菜地,由于外出打工,經(jīng)濟往來,把它讓給了他姓,沒想到就在我們眼皮底下,我們二話沒說,向他聲明,無條件收回。因為我們明白,無論祖墓老與新,遠在天邊和近在眼前,只要我們有心,會去思考,它會給予我們無盡對應的上古信息,這些墓葬并且都在明代,里邊所埋葬的墓志銘就將是破解我族六百多年來的祖輩淵源難題,上輩沒有懂的,不代表我們不要懂,承認上輩失誤并要愿我祖安息!
(遠看墓形)
由于地形原因分析,讓我們同時明白了上輩起村名的由來,河坊圍的“坊”,其實指的就是“牌坊”,離墓不過二百米,其實就是三世祖永能,永明為父親所做的“牌坊”,這是明朝的喪葬習俗。從譜文分析,相差許多年的夫婦還同葬于此,不僅表現(xiàn)出子輩對父輩的孝順,也表現(xiàn)出二世祖夫婦對這片土地的熱愛,和夫妻死要同穴的忠貞!依據(jù)祠牌名“榮貴流芳”的推斷,分析譜中“榮貴”二字所代表的二行,從而也推斷找出了三棟祖祠的真正始建者。
今年五月,武平孔廈宗親在宗譜中說:“康熙戍子年間,子信公裔潛遷(蔡十二娘墓)于(會昌)湘鄉(xiāng)鴉鵲壩,葬于湘鄉(xiāng)同廳(客家話:桐嶺)蛇形?!睋?jù)說是因為我輩掃墓,舊時交通,物資,通迅極為不便,早到祖地遭到嘰笑,遲到遭到謾罵,兄弟之間一氣之下潛遷回來,從此互不聯(lián)系往來,相互斗起氣來,具實,這些我上輩也確實講過,桐嶺蛇形祖婆地也確實附葬于此,也不敢過于寫明,目前,我們也在為此相互再次證實,雖然有些自古早已湮沒,但我們?nèi)匀粫ヅふ遥蚁嘈?,我們不但可以要翻開他們夫婦,他的兄弟和姐妹,我們都將要知道他們的故事,因為他們都非常優(yōu)秀!無論是這些湮沒的東西或者是后面所建立的,都是他們的印記!
歷史好痛,又是異常富有?;蛟S我們每人對上輩不一定完全研透,不一定代表完全湮滅,但這是涉及血脈親情的東西,只要你愿意走近,誰都愿意告訴你,指點你,即使有上輩們已乎忘記的事,只要你留心,那些他們用生命去書寫的東西,都會讓你找到證據(jù),你,都會懂!
關于我的同伙合作,我只是想說,我們不一定要有多大學問,也不埋怨別人愿不愿走段旅程,但必須愿意去給他們解惑,這是每個組織必需解答的課題,后輩如何光宗耀祖,因為后代有怎樣的優(yōu)秀,才能讓上輩有怎樣的出色!這些即將湮沒的東西,它們都有不同的歷史原因讓人心痛,雖然久遠,但不一定等于完全失去,追根溯源,任重而道遠,將都是我們唯一要找的依據(jù)并作記錄,社會的進程可能會將她再次改觀,它唯一的意義,是提醒當自強,希望記錄保存讓人再次有證可據(jù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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